“妈的。”
野兽被唤醒,周听澜看着陈阁,她的眼睛里杀机四伏。
“陈阁,你别后悔。”
她乖乖臣服在他身下,没有回答后不后悔,指尖却已经探进他的衬衫里,摩挲他背后的肌肉,皮肤表面的痒成了其次,更要命的是她的撩拨。
陈阁的身材极好,软得像天上的云,白得像白月光。周听澜咬着后槽牙,眼底暗了暗。
可他还是强忍着,去找那个橡胶制品,等到找到了,他终于急不可耐地用牙咬开包装。
他读过许多书,看过许多文字,古典主义诗人们总习惯于将世间最美好赋予他们的情人,她立在风露里,她可以是鸢尾花,她有沁着清泉的眸子。
可如今他才知道,哪有那么简单。
陈阁是高岭之花,是佛塔里的珍宝,你尊重她,热爱她,可你真正想的却是把她踩进泥里压在身下狠狠摧残狠狠蹂躏,你承认自己的卑劣。
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,让她颤抖,让她尖叫,听她颤着声,像个下等妓/女一样地骂你“混蛋”,求你轻一点。
似乎这样的她配你绰绰有余。
于是你更来劲了,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更加肆无忌惮,心里分明是痛恨,痛恨她没受过苦的眼睛,痛恨自己拿不出手的过往,见不得光的身世,痛恨你在夜里吸着一支烟肖想她时的卑劣。
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,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,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更加美丽而凄凉。
想要独占她的欲望更加强烈。
周听澜的唇印上陈阁雪白的肩膀,明明是虔诚地吻她,说话却没轻没重不知好歹起来。
“说,我比那些野男人都厉害!”
陈阁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,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什么,她在一片混沌中漫不经心地回应:“……厉害。”
“你还真是浪。”
他咬着牙,双手死死扣着她的手指,指缝相扣,爱与恨一同熊熊燃烧。
她藕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,痛苦与震颤中叫出他的名字。
“周听澜……听澜……”
风一样,猫一样,呼啸成群,勾着人不放。
她是世间至美,却也是极致的恶,怂恿他放纵所有的欲望,同她一起下地狱进天堂。
真想死在她身上。
周听澜知道,他完了。
北方的秋冬转换让人猝不及防,仅仅下了一场夜雨,第二天一早寒潮便涌进了整个城市。
陈阁往被子里缩了缩,背后的人似乎察觉到了,双臂将她环在怀里,拥得更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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